作家秦瘦鸥说:“每次想到家乡,就像是想到了自己幼年曾经睡过的摇篮一样,令人有无穷的眷恋和遐思。”去年腊月,父亲走了。春节并未回老家,而是在珠海和孩子一起过节,除夕在饭店吃了年夜饭,年初一去了海边看日出,还跟着小辈们游览了风景名胜。但无论过得多么丰富多彩,我还是想念老家,除夕初一的水饺,以及父亲熬的猪皮冻。
这种想念持续至今,不久前,我和妻子商量着想回老家种地,“出门打工这么久,总觉得心像是在空中悬着,没有着落。”尤其是父母离世后,老家的老屋空了,但我总在不经意间想起,院中盛开的月季和三棵婆娑的花椒树,屋檐下呢喃的燕子、街门两旁成行的韭菜……它们无时无刻萦绕在我的脑海里。或许就如陈之藩《失根的兰花》写的那般:“花搬到美国,我们看着不顺眼;人搬到美国来,也是同样不安心。这时候才记忆起,故乡土地的芬芳,故乡花草的艳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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